荡出余音的嗨了的动静。
他情绪同样昂扬,夹着笑意,中低音像琴弦拉过她的耳畔,“出来吃饭,忘记回你,别怪哥,今天有点高兴。”
“你一高兴就可以忘记我是吗?”她生气,她不依不饶,其实就是想让他哄两句,如果他诚意够足,她愿意加入他的高兴。
时郁说,“当当,哥永远不会忘记你。”
“可你有两个月没回来了。”这么和他聊时,她都要哭了,“我想你……”脱口而出这三个字。
谁都不像她。
讨厌,喜欢,高兴,想你,都在脸上,都在声音里。
除非你想拒绝,否则像坠入她的海,她的网。
难以脱身。
时郁久久没有回音。
明当当焦急的说,“你什么时候回学校呀?很晚了。”
最想问一句你什么回来呀,因他的沉默和反复无常而小心胆怯,害怕得到拒绝的答案。
“哥搬出来了。不需要回学校。”
“不住学校了?”她心里又失望,好吧,这个事也没有和她说。
“哥哥,我太想你了,你回家一趟好不好?”实在忍不住了,这么没脸没皮的请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