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虫!好漂亮的萤火虫!”酒店餐厅是露天,弄地十分情调,硕大的原木露台和露台上防蚊的玻璃房。
有游客尖叫时,明当当抬眸,果然看到外头漫天飞舞的荧色光点,她心一喜,对旁边人说,“我出去看看。”
“小心蚊子。”他不放心她,让她等一下,接着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魔术般的变出一瓶防蚊油,朝着她腿喷了两趟。
明当当把两手递给他,喷完后,又把后脖子给他,时郁笑着给她喷全。
明当当愉快的跑到外面草坪去了。
草坪上,观萤火虫的阵仗浩大,她小小的身形不一会儿溜没影。
时郁看着,直到看得她影子再也找不着,转回脸来,随意捡起桌上烟盒,锐角的一面在桌面轻扣。
这个动作富有节奏,如他这个人,方方面面像有自己固定的旋律。
“我看不懂了。”桌对面的盛瑶惨淡一笑说。
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谈。
从顾家出事顾嘉致搬出大院后,大家都好像散了一样。
时郁在鲁港待得那半年,人回来了心没回来。
最大变化就是他带来了一个明当当,那个小姑娘比他小六岁,他比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