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扑腾的起床,到院子里头的洗漱台上洗漱。
院子里种满蔬菜和鲜花,她喜欢在外头洗漱。
但是,外头一直是小宋叔叔的天地,所有用品一律比较成人。
她每次挂毛巾都费好大劲。
这回,她擦完脸,惊奇发现,与自己眼睛齐平的墙上居然新钉了一根毛巾架。显然是给她用的。
她没用一秒钟时间就猜出这是何人所为。
她气汹汹的跑到那个人的房间,对靠在床头听音乐的某人低吼:“你少对我好了——因为你根本好不起!”
“别以为蝇头小利就是对我好了,我不廉价!”
“你赶紧走,离我远远的,神经病!”
她骂完后,时郁就回她:“树不修不成材。”
“……”明当当惊了一跟头。他凭什么修她?
时郁往后躺倒在凉席上。
这地方虽是首长楼但他的住宿条件十分苛刻,靠西边的房间,在夏季几乎就是桑拿房,加上刻意被拆走的空调,和一台老态龙钟的落地扇,时郁住在这里每时每刻都堪称“魔鬼训练”中。
所以他很热。
上面穿了一件白背心,下面一条薄薄的宽松短裤,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