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难以回答。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丫头厉害,有仇必报,且是双倍奉还那种。
“是我之前疏忽了你。单闻今晚跟你道歉了,咱们让这件事过去?”他提出和解。
“你怎么知道他道歉?”当时单闻开口的时候时郁明明不在,明当当惊疑。
时郁转着手中的长笛,不情不愿说,“因为我教育他了。”虽然是马后炮。
她果然不领情。
“别装好人了,把东西给我!”
时郁不给。
她就闹,冲到他背后抢笛子。
结果,时郁单手将她拎了起来。
“啊,啊!”明当当立时如上了菜板的鱼就是被开膛破肚了也要血淋淋斗争上片刻才算英雄。
时郁差点让她从自己臂弯漏了下去,“哥不是人贩子,别这样。”
“你就是人贩子,就是人贩子!”明当当感觉头昏眼花,她从来没被明江远以外的男性抱过,虽然只是单手夹在身侧,像只公文包一样被带进院子。
但她还是觉得好屈辱,他凭什么,凭什么要她放过那根笛子?
到了楼上,时郁把她丢在床上,“再大点声把人都吵起来,告诉所有人你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