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草压平,不然过几天部队演习兵哥哥得亲自割草,很不利于体现“军民鱼水情”。
她把草压平后,满身青的染着色从后山回来。
“这回掉山崖了?”这道冷冰冰的声音不是时郁又是谁。
他端着半个西瓜,站在台阶前,悠闲吃瓜。
看到她回来,就用问询的眼神盯着她。显然要她交代什么。
明当当视而不见。
她知道时郁讨厌她留下来,她是石夏年丢给时郁的烂摊子,用她来要挟时郁主动回去,这一点毋庸置疑。
不过不管那对母子什么斗争,明当当都表示与我何干。
在哪里住都一样。
现在左不过有口饭吃,活着就好。
她没对他回复,直接把自己清洗干净,然后踮起脚,往墙壁架子上,使劲甩着毛巾。
再次被无视,时郁也失了耐心,丢掉瓜皮,面无表情离去。
……
第二天早上,明当当在军号声中苏醒。
洗漱用早餐之后,和小宋妻子打完招呼,又出去溜达了。
只不过这次溜达只用了十分钟。
接着,她一整天都没出去,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