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好好的,结果回来的时候,两人去时成双,回来成单个了。
保姆吓到:“当当你怎么一个人……”
话未完,明当当就红着被暑气蒸熟的脸说,“我和哥哥走散了,不记得他号码。”
岂止不记得他号码,还故意带他绕去很远的地方买那种死贵花光他所有钱的机器,再回来连公交车硬币都掏不出,得抱着东西走,大概率会直接迷失的犄角旮旯地方。
明当当回了房,临关上门前,偷瞄了一眼保姆焦急打时郁电话的情景。
她躺回到床上睡觉,对此置之不理。
却又做梦,梦见一个大舞台,一个漂亮的女人在上面旋转,一直转一直转,没有一个观众,场景出奇暗沉,黑黝黝的像一个洞,她梦里一脚踏空,身子抖了一下,然后抖回到了现实中。
窗外晚霞绚烂,她眨了眨被汗浸湿的眼,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
外头有细微的动静,莫名悦耳。
竟是个女声在歌唱。
只不过不是她梦里的戏腔,而是热烈奔放的英文曲,唱的她模模糊糊坐起身,差点也跟着哼了两句。
不过当她走出去就没这么好心情了,她怒目瞪着房里的人。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