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如五雷轰。那幅画像正是越国公府的管家,越国公很信任他,大大小小的事都会经过他的手,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被抓到了把柄。
“越国公啊,你对这些没什么要说的?”
皇上一开口,越国公就重重地给皇上磕了一个头。
“想必皇上也看了这些所谓的证据,臣唯有一句话,臣是冤枉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人有相似有何出奇?总不能因为这似像非像的画像就定了臣的罪!况且,这些人说是臣的管家阻止他们救治晚晴的父亲,这何其荒谬?以臣一品国公的身份,为何要为难他?再者,这上面可没有臣派人杀害晚晴家人一事。”
越国公咬口不认,晚晴却是冷笑。
“国公爷好一句冤枉。雁过留痕,国公爷做过什么自然都留有痕迹,否则也不会被父亲认出那名侍卫。还有,当日我未婚夫婿是在迎亲时出了意外,众目睽睽之下,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留心之人。”
晚晴望向皇上,沉声道:“皇上,民女已经找到那两个当时在国公府马厩当差的小厮,是他们给了越国公侍卫让马儿发狂的药物,暗中下至民女未婚夫婿当日所骑的马匹上,民女请求对峙。”
越国公脸色越发难看,他咬咬牙,硬着头皮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