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伸手去解陆折的纽扣。
她才不要忍了。
“团团!” 陆折低头看见女孩细白的指尖缠上他的衣领,急急地要把纽扣解开。
真是一只流氓兔。
陆折把女孩两只作乱的小手握住,另外一只手往她的头顶伸出,轻轻地捏住了她软软的兔耳朵。
女孩一下子失去了力气,直接倒在他怀里。
呜,苏瓷气死了。
苏瓷又难受,又气愤,“陆折。”
陆折低头,薄凉的唇落在女孩的耳朵上,“不能做,团团忍一忍。”
“你是不是不行啊。” 苏瓷懊恼又生气,想要一口咬在他的胸口上,然而陆折的肌肉结实,她哪里咬得下去?
陆折气笑了,他又伸手捏了小流氓兔的耳朵,女孩的身体又软了软。
他告诉她,“激将法对我没用。”
苏瓷小脸透满了红晕,难受得眉头紧蹙,少年自控力超强,怎么勾他都不行,她要哭了。
很快,怀里的小流氓兔安分了下来,没有哼声,也没有作乱了。
陆折低头去看,只见女孩靠在他的胸口处,红着眼,安静地掉眼泪。
胸口一阵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