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
方老板问他:“小折,你为什么不答应那个陆家的人去做亲子鉴定?如果他真的是你父亲的话……”
陆折打断方老板的话,“方叔,在我知道自己有这个病的时候,我已经打消了找亲人的念头了。”
方老板神色一震,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能说什么?
陆折就算是对方的儿子,相认了,但陆折还有几年的寿命,认回去,又要让家里人再次承受失去他的痛苦?
还不如不知道孩子在哪里,至少能幻想他活得幸福。
方老板这么一把年纪,替陆折心酸得眼角泛湿,陆折这孩子要是能自私一点该多好。
车子跟着陆折来到了小区,陆沉下了车,他看着周围的环境皱了皱眉。
看见陆折走进了楼房里,他继续跟了上去。
苏瓷是在十点多醒来的,她的感冒还没有完全好,头顶上的兔耳朵还没有收回去。
她看了陆折留下的字条,知道他有事外出,便乖乖地吃了他做的早餐,等他回来。
正在她无聊得想要打电话给他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
陆折回来了?
不对,陆折有钥匙,他应该不会按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