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兔耳朵,还轻揉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苏瓷一双乌眸像是浸了水,潋滟动人,她软趴趴地靠着陆折,承受着身体一波又一波异样的冲击,她气得想要咬陆折,“只能摸一下!”
都说了只能摸一下耳朵,但现在她已经数不清自己的兔耳朵被陆折摸几下了,“我亏了!亏了!”
陆折的手掌心被耳朵上雪白的毛毛挠得发痒,听到女孩的话,他低低笑了出声,清磁悦耳,“刚才是谁主动催促着让我摸的?”
他不摸,她还想生气来着。
别问,苏瓷后悔死了。
她现在浑身无力,就是砧板上的肥兔子,只能任由陆折宰割。
陆折笑着用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尖尖,低声问她:“以后还使不使坏?” 她这样主动让他摸耳朵,他哪里能猜不到她的意图,打了什么坏算盘。
苏瓷的身体又是一软,就差软成水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陆折,“呜,不能再摸了。”
陆折对上她潋滟水灵的黑眸,他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哄,“以后乖一点。”
“我哪里不乖?” 苏瓷手指无力地拽着他的衣摆,想要抵消一些身上的异样感。
陆折薄唇勾起,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