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椰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样子,像极度危险的野兽,随时有可能将自己撕裂咬碎,让人一动不敢动。
赖椰就这样看着林称迅速给他哥哥做好处理,争分夺秒的把伤口重新按压起来,重新包扎。直到林护的呼吸恢复平稳,渐渐睡着。
确认他哥哥确实没有危险了,转身凶恶的盯着瘫软在地上的小家伙,一句话没说,就突然抓住她的脚腕就往屋外拖。
赖椰看他就像变成另一个人一样,像是要杀人一般,害怕极了。
整个人被抓着脚,头朝地,在地上拖拽着出了门。赖椰想抓住点什么,无力的挣扎,却无奈根本没有机会。像只被屠夫抓走的家畜,在地上磕磕碰碰,哭喊着被抓走。
林称把她拖着到了大门外。听到动静的林伯伯赶紧出来查看,就看见小家伙光着屁股,脚腕被拽着,拖出了家门,想阻止,却晚了一步。门被林称从外面锁上,只有双生子有权限打开,而林伯伯只能在门内看着。
“林称!林称!我错了,我错了,呜...啊...”
赖椰真的怕了,抓住了离开建筑物前最后一根柱子,死死抱着不放手,林称单凭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与赖椰对抗,一路毫无阻拦的拖拽,现在却纹丝不动。但当她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