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还是几种混在一起的,刚开始喝没什么,但后劲儿特别大。醉了有多难受,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不知道。
被白洛笙抢过酒杯,江云谨愣了一下,随即白洛笙的话就像是一根刺,直直地扎进了江云谨的心里,里面满是酸胀,有些难受。
江云谨抿了抿有些湿润的嘴唇,微垂下眸子:“我、我酒量虽然不好一杯酒还是没问题的。”
再说,他不帮白洛笙喝,难道要他旁边的那个人帮他喝?
江云谨装作不经意看了又收回是视线。
“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就笃定一杯酒没问题?”白洛笙眉心拧得很紧,看着江云谨这幅表情,又无奈又心疼,语气里带上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责备。
包厢里好些人都是见过江云谨的,见到江云谨也不惊讶。只是他们还第一次看见白洛笙这么着急,倒是有些新奇。
樊清这时候也回过神了,他视线一直放在江云谨身上,上下打量了许久,他才微微偏过头,询问旁边的人:“这位是——”
“啊,樊哥你一直在国外,你肯定还不知道,这位是江云谨,也是白哥的朋友,同时……”那人压低声音,“就是顾家找回来的那个小公子。”
樊清眼睛微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