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绑得太松了。”
孔缺背过手,偏着头,白玉般的脖颈和腰身勾出了流畅迷人的弧度,方满喉结动了动,俯下身吻了吻他的后颈。
孔缺的后颈就像一个奇妙的开关,每次一碰它,他就会变成红酒味的孔缺。
“啊……”
干燥的嘴唇蹭过皮肤,很痒。孔缺缩了缩脖子,难耐道:“我不要亲,你咬上来。”
“现在不是你要,是我要。”下巴蹭过颈后,将雪白的皮肤擦出一片红痕,方满伸出舌头舔了舔,孔缺仰起脖子哼了一声。
“我不想那么用力地绑你,你抓着皮带,假装我在绑你好不好?”
孔缺:“……”
孔缺想了想,说好。既然不绑,就不会磨破皮,这样方满就罚不到他了,他背过双手,皮带绕过手心,靠意志力自己绑住了自己。
三分钟后,孔缺发现,还是被绑着好,他明明没有被束缚住,可以轻而易举的转过身,伸出手扒拉住方满,把脸埋进他最喜欢的肉乎乎的胸膛里。
但是他左右手互相束缚着,皮带只是缠在手腕上的装饰,真正捆住他的是方满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