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准备坐地铁回家,他的经纪人打电话来,说制片人想约他吃个饭,暗示他穿得好看点。
这个行业,总有些见不得光的腌臜地方。赵诺泓受够了糊穿地心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受够了狭窄的出租房和满地爬的蟑螂,受够了亲戚的闲言碎语。
最重要的是,他的肾发育不良逐渐走向衰竭,已经没有时间留给他慢慢成长了,错过了这个机会他可能永远不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就算制片人想睡他,他也认了。
结果,制片人真的想睡他,还叫了其他人一起。
赵诺泓临时后悔,夺门而出,他被灌了很多酒,跑也跑不快,没跑多远就被追上。
那干瘦的中年男人扶着他,朝他热烘烘地喷酒气,“跑什么,刚不还答应得好好的,哥哥们体谅你第一次,会轻点的。”
“孙总,放了我……”赵诺泓眼泪糊了满脸,“人太多了,我受不了这个,孙总,求你了,我不做了……”
孙总冷冷一笑,示意助理把他扛进去,“都出来做男婊子了就别挑三拣四了,老实点,里面的人你得罪不起。”
两个人一人抓着他的脚往房间里拖,他就像在流沙里下沉,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可能挣出去,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