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进益。他又想起父亲的话:这次,是三皇子唯一的机会。
“无凭无据,你单凭太子殿下遇刺一案尚未审结,就无端妄陷他人,阮云晴,本官念你为太子伸冤心切,给你多一次机会,好好说话,不要无端攀咬指责,知道了吗?”
蔺言这算是客气的,否则就凭阮云晴刚才那一段毫无逻辑的无端指责,他就可以把这个毁了脸的戏子直接打出府去——当然这不解决问题,太子遇刺一事,依旧笼罩在一团迷雾之中。
关键还是要将这案子审个水落石出,否则太子在地下依旧背着冤屈,而三皇子在地上依旧负着骂名。
于是蔺言又一拍惊堂木,道:“阮云晴,你从头至尾,将你所知道的太子遇害一案的详情,细细说来,不可有半点隐瞒,知道了吗?”
“是——”阮云晴细声细气地回答,终于有了一点点当初他名花旦的样子。
“小人与太子殿下,素有私情。当初乃是东平王撮合,因此常借排云班在东平王府唱戏的机会,私下相会。”
阮云晴话音一落,这顺天府的大堂上全都是倒吸气的声音。
毕竟太子夫妇伉俪情深之事天下皆知,没有人能想到太子竟然在外头有人。这年头,在外豢养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