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个世上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只是过程,而不会有结果。
那么,是不是他此刻显得越过分越坏,将来他真的掉头离开的时候,眼前人就更容易释怀一点?
但这效果显而易见地不太好,因为水宪此刻双眼竟微微发红,就像当年他毫无防备地吞下一整枚海椒那时一样。只听他用最温柔最轻和的语调轻声问:“所以,钟情于你其实只是我活该而已?”
贾放瞬间被这言语之刀戳中了心口,一时痛得说不出话来。
水宪却突然伸手,拉住了贾放的胳膊,就像两人初时在晚晴楼相会时候那样,拉着贾放就往晚晴楼外疾走。
一座王府规制的马车已经候在亭外,距离水宪和贾放只有几步之遥。
“跟我来,既然是我活该,那就活该我坚持到底,我带你去看我的……”
水宪在前,贾放在后。两人一道向送客亭外匆匆疾走。谁知,两人到车驾之间那区区数步之间,忽然出现了一个人,一枚黝黑的铜管。铜管抬起,对准了水宪身后的贾放。
贾放登时觉得水宪一个肘锤将自己向后一推,接着用胸膛护住了自己。
贾放忽然记起腰间还佩着的荷包里装着贾敬送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