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他们来时的贤良祠过去。
贾放不由得苦笑。
他是简断的,旁人便也是说断就断,不给他留什么后悔的余地。
贾放心里难过,但这也是他的初衷与本意。此时此刻,只能硬着头皮,自后赶上,带着水宪一起回到贤良祠跟前,陪伴他迈入这座神奇的建筑。
他再想要牵住对方的手,也已经是不能够,只能一步一步地在前面引着。这一次水宪是全程睁着双眼,极其平静地亦步亦趋跟着贾放身后,直到走出缩地鞭,回到大观园中。
“那么,再见了。”水宪微笑着对贾放说。他的笑容没有一点温度,像是一座雕琢精美的大理石像。
贾放却真的郁闷坏了。这不正是他所刻意安排,期望出现的吗?事到临头却终究还是难过。
真要论心狠,果然还是对面的这个男人更狠一点。
水宪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推开院门便走。门敞开着,冷风卷了进来,贾放一时瑟缩,方才想起自己身上只有一件薄袍,没有披外头的袍子。
这时贾放才想起两人的外袍都被他早先挂在了屋里,赶紧回去取了水宪那一件,匆匆忙忙出来,迎面遇上双文,赶紧求对方帮忙:“双文姐,烦请你帮我把这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