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小事。
贾放些微松了口气,总算对方没有转而喊自己“节度使”“大人”什么的,若是真闹到那样生分,他许是会当场崩溃。
现在水宪体贴的给了他台阶。
他登时将注意力都移到了问题本身上,轻轻咳了一声,道:“我现在手上的问题……说句不好听的话,是关于风俗业的。”
水宪笑得依旧温煦,反问一句:“青楼?”
贾放“啊”了一声,点点头:“确切地说,流莺,或者说,集体流莺——”
都集体了就不能再叫流莺了吧?于是他终于点点头:“对,青楼!”
贾放突然警觉起来,赶紧看向水宪,道:“你难道也……”
他是一个很臭屁道德要求很高的人,也和水宪起过冲突,也为此当场道过歉。但是如果水宪做生意做着做着,也曾插一手青楼的生意,那他……
水宪淡然摇摇头,似乎贾放误解也好,不误解也罢,他都无所谓不在意。
“我自己是不沾的,但是既然这行业存在,就必然对它有所了解。你说的风俗业……是不是跟你之前上书的平南大营屯田的事有关?”
年前贾放就与大皇子联袂上书,说明了他们在武元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