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武元县城跟前,乡野之间,两人却并无这许多顾忌。
大皇子一扭头,望向贾放身后穿着平南大营服色的将校,笑道:“适才本王说你是‘将熊熊一窝’,是不是说错人了?听说你领着平南节度使的职位,却只有‘节制’平南大营的权力,他们的日常练兵与军需细务,你都是插不上手的?”
那名将校脸上无光,自然一个字都不敢反驳,低着头听训。
却听贾放道:“大殿下教训的没错,武元危急,我既然领平南节度使之职,理应担起平南大营军事的全责。大殿下既责我,我便应好生反思,平南大营究竟出了什么样的问题,今后该如何改善解决。”
再说,大皇子也说得没错,平南大营多年积弊,导致官军毫无斗志,战斗力比山匪还弱,这不是只责一两人的便能解决的,唯有尝试从根子上扭转,才能将现状改变一二。
军中积弊,从军多年的大皇子如何能不知?当下他扫了一眼周围平南大营的将校和兵丁,看见他们手中陈旧的兵刃和盔甲,登时摇摇头道:“本王刚才出言略嫌刻薄。平南大营的兵甲似乎还赶不上山匪的,再加上一开头稳扎稳打,避免冒进。本王说你们‘熊’,确实太苛责了,是本王的不是!”竟然向贾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