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放愁眉苦脸地算:“那么就只剩一万了。”
南永前又抽出两枚蓝色的棋子,埋在永宁州与永安州州府一带,道:“我再分大多数兵力,佯攻永安州与永宁州的州府。为保两处州府要地不失,南方大营每处至少要分上四千兵力。”
“那么就只剩两千了。”贾放继续算,“不对,等等,为什么明知你是佯攻,我还是得花费那么多兵力。”
他自己一旦说出来就自己先明白了:“就是因为你佯攻,我无法判断你会向哪里攻击。为了保住这两个州府,必须出这些兵力戍卫。”
永宁州与永安州,两处都是人口众多的大城,需要平南大营各四千兵力的保护,一点也不为过。
“按照平南大营的惰性,您调两千兵力到武元来,可能最终只到了一千,还给您迟了好几天。”南永前说话的态度一向冷漠,面无表情,眼神直直地望着前方。但总叫人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贾放登时一甩手,重重拍了拍桌子,道:“老子就不信了。一座武元县,一座桃源寨,没他平南大营就真守不住。”
他登时道:“让人盘点所有兵器的库存,叫武元和桃源两处的所有青壮都开始演武,尝试使用那些兵刃——不,武元先停一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