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任职……”
“之后又让县里丈田。你知道那些诸如‘隐田’、‘诡寄’、‘飞洒’之类的手段吗?用来逃避赋税与劳役的?”
阮云晴出身乡里,年幼时听说过这些,便点了点头。
太子兴致勃勃地继续解释:“贾放便使了些手段,把这些不缴税赋的田全都找了出来。然后借父皇的名义,将这些田全部‘征用’,然后在当地‘就地分田’,说是谁肯为这些田交赋税便把田给谁种。你说,他这够不讲理的吧?”
阮云晴惊讶道:“这么厉害?”
太子“是呀”了一声,接着道:“但是京里的那些言官却看不过眼,都察院那拨人上书弹劾,说他是僭越。”
贾放原本无权代替皇帝陛下“征用”土地的,在都察院眼里,这就是天大的罪过。
“孤说他这哪儿是僭越呢?他不过就是扯了父皇出来当大旗,让那些躲避赋役的人一个个都重新把粮赋交起来。你要是不肯交,对不起,这田就不是你的了,自有旁人排着队想要等着要向朝廷纳粮……”
太子说得诙谐,阮云晴忍不住掩口而笑。
“孤就说京里这些御史怎么就这么不开眼,贾放想出了这样的法子能够让国家多收些钱粮,小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