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并且领了地契。
而刘名化则忙于和十几户农户打起口头官司——那十几户农户都是因为临近的一户大粮户“飞洒”的,每一户的鱼鳞册上都多加了两亩几分的地。明明没有这地,还要按这交粮赋,农户们谁也不干,把那大粮户揪了出来,要他当面说清楚,要么就真的把这两亩几分的地交出来,马上写地契;要么就修改鱼鳞册,按真实的来。
刘名化默默摇头,心想这些玩“飞洒”的大粮户,明明自己已经提醒了,却不知道在这些农户身上下功夫,如今遇上这麻烦也活该。
这武功乡的鱼鳞册确认和新地契发放工作推行得十分艰难,刘名化在此耗了四个整天,好不容易每一家都肯画押按手印儿了,县里下来的工作人员纷纷整理手中各项文书、新的鱼鳞册和地契的存档,准备回去。
谁知这时候有快马过来,说是寻这乡所有的里长。
刘名化有些预感,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大对。当下做出决定,没有随其他同僚们一道离开,而是留在武功,听县里对这秋赋与丈田的事,到底还有什么安排。
“县尊大人说了,武功这里各处田亩丈量与确认的都很顺利,感谢各位的配合!”来传讯的县吏大声说。
刘名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