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是说,袁化那一招,只是用来唬人的。”夏省身很自信地总结。
贾放笑而不语,夏省身一哑,突然觉得:自己竟过了这么久才想明白,其实也挺丢人的。
“我明白大人的意思,”贾放开了口,“大人的意思是,武元县的县务实际上把持在那些胥吏与僚属手里,仅仅用‘文凭’的方法,只能抹去一部分完全没有文化的县吏与衙役,但是却奈何不了那一部分人。”
夏省身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夏大人,我想请您替我看看这一份上表,看看写的有什么问题没有。”贾放从袖子里抽出一卷纸笺,递到了夏省身手里。
夏省身一看:字不错!然后再往下看,文理通顺,观点鲜明,唯一的不足是都是大白话,不加任何修饰。
“文辞方面,我会再请郑先生润色一遍。”贾放看见夏省身的表情,就知道他对自己的“大白话”不甚满意了。
只见夏省身终于努力抛却了对贾放那些匮乏的辞藻而产生的嫌弃,凝神看他写的内容,登时惊道:“你……你竟然要朝廷准你留下一部分的县赋,而把这些县赋……作为胥吏僚属们的俸禄?”
贾放连忙冲夏省身点头微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