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悟过来,惊道:“这位难道是平南节度使贾放,节制南方州官与广南大营的节度使大人?”
登时有前来相送的礼部官员认出贾放,纷纷道:“是呀,殿试之后一起阅卷的。”
“就因为曾经一起阅卷,此刻特地来相送老大人,这位贾大人也算得上是有情有义啊!”
“额,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夏大人这次离京,可能与这位贾大人多多少少一点儿拐七拐八的关系……”
“但无论如何,贾大人既然节制南方州县各官员,想必能够安排人手,在路上照应照应夏大人吧?”
“皇上也真是绝情,太子太傅,未来的帝师……说贬黜就贬黜,这和旁人犯了事那一流三千里又有什么区别?”
“……”
听着这些议论,贾放并不怎么在意,而是对夏省身道:“夏大人,晚辈有一句话想单独对您说,不知您方不方便。”
夏省身马上道:“方便!”
他马上转身,对身边相送的昔日下属与学生道:“各位,请借一步,老朽与贾三爷说几句。”
前来相送的人虽然多,但谁也不敢拦夏省身和他的“上级”说话,于是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夏省身和贾放这一老一少,走到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