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放想了想,又问:“所以此次会试的主考是太子太傅?那之后的殿试呢?主考是太子?亦或是皇上?”
贾政愁眉苦脸地道:“先把这会试考过了再说吧!”
贾放点点头,觉得这个二哥面对考试,还是秉承了“经济适用”的备考态度,能过一级是一级。于是他稍稍提点了一下:“如果殿试由皇上主持,那二哥不妨把庆王关于‘致知格物’‘经世致用’的理论再读一读,或许会有帮助。”
贾政的眼“腾”地一下就亮了。近来贾放突然受封的事,府里传得沸沸扬扬的,贾政不是个傻子,他只稍稍联想了一下此前史夫人的态度,就知道父母早已知晓贾放的身世隐秘,并且一直暗中安排,希望他们“兄弟”情谊笃诚。
所以贾放才会在这时,出言提醒。
但是贾政眼中的光芒一闪既逝,哭丧着脸还是那句话:“先把这会试考过了再说吧!千万别是同进士出身。”
贾放点点头:“是这般道理。”
他又在贾政外书房坐了一会儿,与对方讨论了一下即将到来的会试,立即发现他一个工科生,面对贾政所学的经史类知识,完全抓瞎。而且他在另一个时空里关于考试的经验,诸如“三短一长选最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