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士听着额头上的汗水涔涔而下,的确如此,世人于医药一道上,还有无数可做可挖掘的,因何他刚刚开了个头就止步,竟还偏偏沾沾自喜。
“第三条,”贾放冷冷地注视张友士,道,“你还记得当日我们见过两个腹水严重的鼓胀病人吗?”
张友士听到这里,心头剧烈地颤动,他当日听见时就万分震惊,到现在更加无法忘怀。
“您是说,抽出腹水,切除脏器,为病患断除病根?”
张友士当日曾以为,贾放说的,无异于,活死人,肉白骨。
但是贾放说话时的那态度,却充满了肯定,一点儿也不像猜测,就像是他亲眼见过一般。
贾放依旧盯着他,不放过他面上的每一点反应,“对!那才是医者的极致,救不可救之人。你若选择这个方向,恐怕确实需要过一段极其艰苦的日子,会面对无数次挫败,遭受连番的打击。”
“可待到你成功之时,你会受万民景仰爱戴,后世之人奉你为祖师,无数人读过你的经历,都感叹一句:天下竟有如此痴迷执着之人,偏又有如此的勇气——”
张友士听得低下头,浑身颤抖,不止为贾放口头描绘的那一幅前景,更是为了自己此前的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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