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口涎,心想:不会那么巧吧。
他强自安慰自己,绝不会有那样的人,国公府的少爷,千里迢迢跑去封地上为百姓张罗一座桥——那一定是管事,一定是个小管事!
两人正在商量,外头靴声霍霍,桂遐学大踏步进来,向县尊大人行过礼,开口道:“大人,已经清点过本县各处人口,确认俱无损伤。”
袁县令总算彻底放下心来,叹着气道:“侥天之幸,侥天之幸!”
李师爷在一旁想他的文书应当怎么写:“既然无人伤亡,那便只能说是上天示警?”
桂遐学当即反驳:“这是那两座山的石质所决定的。与上天示警有什么关系?”
袁县令与李师爷齐声道:“胡说!”
“山石不就是山石?你看咱们县四周也有不少土山,也没见哪座就这么倒下来的?”
桂遐学大约与这两位早已辩论成习惯,一点儿也不怵,直接反驳:“山石的石质当然有关系,我听贾三公子说过,这一带的山石叫做石灰岩,其中的成分可溶于水,雨水日夜穿凿,容易在山腹内形成空洞,年深日久,空洞越来越大,山体失了支撑,自然就塌了。”
袁县令继续道“胡说”的同时,李师爷骇异地问:“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