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能装下,不会放眼望去都是人从众。
贾赦叹了口气,拉着他朝园子的方向转过去:“你觉得园子的景致……能看了吗?”
贾放沉默片刻:“不能!”
也许是天气和光线的缘故,此刻的大观园,终是透着几分萧索凄清的景象。四目所及,届是衰草寒烟。在已经修复的几座楼宇之间,也夹杂着一些尚未来得及着手修复的建筑,斑驳凋零,与刚刚修复完成的那几处相比,着实是对照鲜明。
整座园子,也因此显得——十分寒碜。
天性富有自嘲精神的贾赦苦笑着说:“我们应当这样想,当初圣上住在这园子里的时候,恐怕情况还要糟糕些。”
“并不!”贾放忍不住来泼凉水来了。
皇帝当年被囚于此园的时候,庆王尚在,这座园子应当是被精心打理的。即使囚禁一年这期间里无人过问,园子的状态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真正让这座园子丧失它应有光彩的,是废帝复辟之后,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怀念着,却又不让任何人过问的那十几年。
贾赦:“这可咋办?”
贾放定了定神,抬头望望天:此刻天色阴沉得可怕。空气不算太寒冷,有种潮湿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