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在府里找个出路,还是没名没分地跟他到南边去?”
双文口里被塞了一团帕子,说不出话,但眼神分明在说:你们不明白。
赖氏让人把她口中的帕子取出来,双文并没有马上开口,低垂着头,似乎她已经屈服了。
“说吧,三爷每天到那稻香村里做什么隐秘之事?你一定知道。”赖氏颇欣赏自己的权威,放缓了语气,诱双文开口。
谁知双文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纵声高喊:“走水啦!快来人那,这里走水啦!”
她不喊救命,不喊来人,偏偏喊“走水”,让几个婆子瞬间慌了手脚,七手八脚地费了好一会儿功夫堵上了她的嘴。
赖氏气得脸色铁青,却故意好言好语地对双文说:“你喊啊,让你喊!”
“今儿全府上下都守在大爷大奶奶的院子里,看你能喊得谁来。”
赖氏心里盘算得挺美:今儿大奶奶生产,府里的人都在前头东路贾赦的院子里听消息等着领赏。短时间不会有人过来,双文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发现。大奶奶又是头胎,少不得磨上了一天半夜的。这段时间里,甚至不会有人发现双文悄没声儿地失了踪。
“你是咬死了不肯说是吗?”赖氏一张脸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