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贾放觉得自己舌头和牙齿打架,话都说不清楚了。
竟然直接刻板刊印,这是要……
“还不止如此,皇上连夜传了司礼监的秉笔太监,命他们将那条陈抄写出来,明日就下发到南方各州去。”
贾放登时兴奋不已,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发热:“是,少耽搁一刻,南方的百姓便能少受些苦楚。”
贾代善却盯着贾放:“放儿,为父问你,这张友士可是真有其人?”
贾放:……?
他马上反应过来,估计贾代善也是跟后世一样,生出了“我的朋友=我”的疑心。
“为父在回来的路上才想起这事。这张友士若是有任何不妥……放儿啊,你此举便是欺君。”贾代善很严肃地盯着贾放。
贾放连忙保证:“父亲,绝对有此人,这份条陈和报告也是他自己写的。孩儿只不过……只不过是稍许给了他一些提点。”
贾代善:“真不是从潇湘馆里随便找了本书,然后抄出来的吗?”
贾放:敢情您也知道这事儿啊!
他使劲儿摇头:“父亲,尽信,如果只是书上写着的,没有经过实验证明,孩儿哪里敢把这条陈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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