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翻了起来。
贾放提醒他:“这里面好些言语可能会有些‘晦涩’,若是你有不明白的,可以之后来问我。”
张友士却摇着头说:“不,不晦涩,学生大致能明白。”他看着看着看出了神,贾放便在一旁与陶村长商量了几句。
这头张友士已经一股脑将整本书翻了个大概,将这书抱在胸前,激动地问:“贾三爷,您这书为什么不早拿出来?”这本书上所讲的原理,比他自己摸索的可是详细得多了。
贾放:……?
他只能推脱:“家中整修旧屋,这才从古籍堆里找出来。”
张友士还在感慨,“若是您早点找出来,许是余江的百姓便不用多受这些苦楚。”
贾放:谁说不是呢?
但他没忘了提醒对方:“张兄,别忘了我们还未找到对症驱虫的药物。”
“我不是你,对医书药典研究没有那么深,寻常药物我即便见了也不认得。比如说这书上写着的‘吡喹酮’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打算抢先把张友士要问的问题堵住。
“‘吡喹酮’啊!”张友士每个字都读了半边,总算把这三个字都读出来了。他也对天发怔:“这到底是什么神仙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