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贾赦双臂都摊在桌上,将头埋在双臂之间,面前放着酒盅和酒坛。
贾放伸手掂掂,那酒坛已经空了一半。
这究竟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跑到他这儿喝什么闷酒?
贾放给孙氏比个手势,孙氏会意,溜出正屋,和福丫一道,先把院门关上了。
贾放伸手推推贾赦:“大哥——”
贾赦“哼”了一声,没抬头。
“您这是怎么了?……放心,这儿只有弟弟一个。”贾放小声说,凑近贾赦,登时闻到一股子酒臭,然后听见了一声啜泣。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大哥!”贾放慌了神,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贾赦才是,赶紧自去关了房门,才小声地问:“究竟怎么了,说出来,弟弟许是能帮您开解一二。”
“这是……和大嫂拌嘴了?”贾放心说不大可能。贾赦明明和大嫂的感情那么好。
贾赦慢慢地抬起头,贾放方才看清他真个儿双目红肿,显然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好好地哭了一场。
“啪”地一声,贾赦一掌拍在桌面上,将那只酒盅拍得跳了起来,贾放也惊吓不小,拍着胸口说:“大哥,究竟是怎么了?”
“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