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全城的粮行,都被他一个人给坑了。”另外一名钱庄管事不无揶揄地说。
可这事儿落在余庆行众人头上,谁肯信啊?
“不信?你看!”
钱庄管事丢给余庆行一只口袋。账房用颤抖着的手从袋子里抓出一把米,果然,只见那米一半金,一半银,颜色很好看。
“是金银稻?”
“就是陈谷子和新谷子混一道。”钱庄管事坦白地说,“连米浆都试着磨过了,味道完全一样,肠粉也好,状元粉也罢,都是用这个做出来的。”
这一事实直接压垮了余庆行——既然事实证明,金银稻是一场骗局,那么这种谷物的价格马上就会暴跌,陈谷子原本就比新粮更便宜,他们早先花大价钱进的金银稻,立马变为最普通的谷物,这一瞬间的损失,足够亏掉一整间粮行所有的本钱。
钱庄管事说得对,即便拖到明天,余庆行也还不上那应还的头寸。
账房被彻底打败了,一屁股坐到了门槛上。
伙计们有的依旧不敢相信,也有的放弃了抵抗,准备去收拾铺盖。
其中一个粮行掌柜则冲着聚在余庆行跟前的百姓们挥手,道:“诸位请放心,余庆行的存粮将被纳入官仓,从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