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银稻,只是因为众人的期待,价格就不可能跌下来。除非咱们把事情透露出去,说这金银稻实际就是新谷子和陈谷子混在一处。”
所谓“金银稻”,正是将新稻和陈稻混在一处做成的。水宪这句大实话如果传扬出去,世面上的价格立即会大跌,因为新稻的价格也不过一百三十文,陈稻还要便宜。到时囤积了大量“金银稻”的大粮行,就会承受巨大的损失。
“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用这招。”水宪用手指拨弄棋盘上两枚寒凉的棋子,“这样势必会伤到一个好人。是我拉他下的水,现在坑他,实在不够仗义。”
正在这时,水宪的园子里响起脚步声。贾放与林如海都面露惊讶之色:他们来北静王府议事的次数多了,知道水宪的道童只在固定的时点出现,而且行动无声,不会影响他们这群人的雅兴。
但现在显然是出了什么特别的事。
果然,一个王府管事模样的人,急匆匆地进来,递了一封信给水宪。
水宪揭封看了,那眉心立即拧起来,成了一个疙瘩。
“京里,原本已经降下来的粮价马上就要涨回去——这次我们要和所有的粮行死磕了。”
贾放: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