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放得意得很:“这种粉的特点就是如此,入口细腻滑爽,还有一点点韧劲。您说说,口味怎么样,还能尝出这里头的陈米味道了吗?”
陶村长闭着眼睛品味,尝了半天,将碗里的粉全都盛完了,最后腆着脸向老伴儿伸手,要她再给做一份。
“真……真没尝出陈米味道——话说这米香,这滑爽,我老陶,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的粉……”
贾放拦住了一旁正要给老村长做第二碗的陶夫人,请她去做一份完全由新米做成的米浆,然后上屉蒸熟,再递给陶村长。
陶村长急吼吼地,自己讨来,自己调了平日里爱吃的口味,一样地滴了香油、洒了小葱,品尝了,砸吧砸吧嘴,露出大惑不解的表情。
“贾三爷,为什么……为什么这全部用新米做的,吃起来没有陈米和新米混掺起来做的这种粉味道来得好?”
贾放则笑着说:“这样还不好?以后村里就算是陈米吃不完,也可以用来做这种小吃,而不用担心煮出来的饭有霉味儿了。”
陶村长一想,确实是如此,登时大喜,又问贾放:“三爷,这道……粉,到底叫什么名儿?”
贾放回答道:“肠粉,用抽屉做的这种,就叫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