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带回来的货很不错,那家铺子看起来肯下本钱。就它吧。”
赵成登时伸手一指,远远的一排,连着好几个门脸儿:“三爷,在那里呢!”
贾放莫名有点儿吃惊:“这么大的铜匠铺子?”
赵成摇头:“倒也不是,只有顶头那一间是铜匠铺子。但这一排铺子里都是京城里顶顶好的手艺人,各行当的都有,背后都是一个东家。您不是说还要寻会烧窑的陶瓷匠人吗?咱们去了那儿问问就成。”
贾放好奇了:“背后是同一个东家?”
赵成:“那可不?打铜巷的‘百工坊’,听说那待遇可好得不行,外头是租铺面交租子,人家是每个月领月钱。世面上叫得出来名字的匠人高手,都挤破了头想进这作坊。但那也不成,作坊的位置有限,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赵成的解说,更加吊起了贾放的胃口:寻常东家都是躺着收租,这意味却给下面人发月钱。这万一要是让这些高手匠人失去了前进的动力,躺在旱涝保收的大船上吃大锅饭怎么办?
但在作坊里看到的情形却并不是这样的。人人忙碌,个个用功,即使没有几个客人光顾,每个人都专心致志地在做自己的事。
贾放小声问赵成:“怎么感觉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