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空间密封住,像极了棺材的形状。
从一楼到负一层也就短短几秒钟,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却像两个季节。冷,刺骨的冷。
空旷的空间里摆着一张突兀的办公桌,有个怒目横眉的老者披着军大袄,瞪起眼奇怪地打量她,“有事吗?”
“我、我想请问,问......”招平安被冻得说话磕磕绊绊。
“不用问了,今天没有尸体进来,也没有尸体出去,谁也不给进!”老者颇不耐烦,这些孩子一天天的,没事就跑到这来打赌,还冒充家属,烦都烦死了!
“那......谢谢。”
尸体不在这,那阿择也不可能在这。
招平安想到那对中年夫妇,应该是阿择的亲人。她在医院窜上窜下,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不单浪费时间体力消耗也大。
在上楼梯的时候她眼前一花,踏空磕在阶梯上,扶住扶梯等晕眩过去,才有时间检查伤口。
两只膝盖磕青了,幸好只是破了点皮而已。因为长时间没吃东西,招平安低血糖犯了,好在包里有昨天包婶子给的糖。
含着橙味硬糖的时候,泪又止不住淌下来。她好久没犯过低血糖了,阿择总是不厌其烦提醒自己吃饭,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