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鼻涕虫一样黏在门缝,问了好几遍,“平安,好了吗?”
还在刷着牙呢,谁有空回,有什么事不能等出去再说啊!
拧开花洒,淅沥饱满的水流,终于将那个乐此不疲的声音盖住了。
换上睡衣,招平安轻步到在门后,抿嘴偷偷笑了会,旋转把手一下子拉开门。
只见阿择无力地靠着门框,一张俊脸哀怨得不能再哀怨。
他还没站直身体,开怀的咯咯笑声先穿进耳心,真像山里清晨早起唱歌的小鸟。
阿择抱住她,喜欢闻沐浴后的味道。鼻尖贪婪地插‘进发丝间,他不解地问:“笑什么?”
突变得慵懒的语调,加上他磨磨蹭蹭在后颈,招平安很奇怪地呼吸快了两秒。
“你不知道吗......笑你像个跟屁虫,都不让人安心洗个澡。”
“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她问。
“到床上去。”
呃......什么话非要到床上说?他他他!!!闹哪样?
真的只是有话要问而已,阿择也不得探知她脑袋瓜里飞出天际的想法,他直接打横抱起人放床上,而后慢慢伏低身子。
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