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国兴叔吗?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马婆子一直留神儿子的状态,忙回:“他一直念念叨叨重复说好臭。”
“臭?”招平安微微放慢脚步等老人回答。
马婆子自始至终脸上不见轻松,“是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安,这......严重吗?”
招平安也不知具体情况,只说:“别担心,我去看看,您就留在外面等着吧。”
“好。”马婆子也心知自己帮不上忙,也就不去添乱。
进到马国兴的房间,先听到无意识“嗐呦”难受的呻‘吟。白天那种怪味也变得浓烈,越来越像牛棚里粪便潮湿的味道,让招平安有点反胃。
视线转了一圈,她发觉窗户竟然是关起的,于是憋着气去推开,连着呼吸几下,才去把马国兴身上的被子扯开。
老一辈或许觉得发烧不能吹风,才给捂得严严实实的,连阿择都知道要散热,不然会让病情更严重。
不行了!憋气已经上限,招平安又跑去窗户那,室内空气不流通,开着窗也没多大效果。
“怎么了?”阿择走过去问。
“你没看到吗?”
床上的男人只是时运走低,撞了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