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财而造业,她已经认定这些日子他身体不舒服,是因为受到报应。
她焦心不已,却也不得不腆着脸去说:“平安啊,你国兴叔干的买卖你也听过吧?”
“嗯,听过的。”
招平安很少见这位马大叔,耳闻最多的是,他因为承包盖电力塔,很有钱。
“唉!”马婆子长叹一声,“那买卖缺德啊!盖电力塔的材料都是骡子一点一点驮上山的,山路陡峭,骡子的脚都在发抖,工人们还要拿鞭子使劲抽赶,我早说过......”
老人激动得手直颤,年纪大了最忌情绪不定,招平安攥紧她的手,安抚道:“奶奶,先别说话,缓缓顺顺气。”
招平安这么听下来也是云里雾里的,只能先扶着她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下歇息。
过了好一会,马婆子吐出一口气,冷静多了后,说出儿子的病和自己的猜测。
当下招平安就进屋去看了,马大叔有些精神不济地躺在床上,时而看人很清醒,时而迷迷瞪瞪昏昏欲睡的。
天还没完全黑,她唯一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烂木头掺淤泥的味道,不是说臭,就是感觉空气黏糊糊的。
出了房间后,接触到新鲜空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