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纸的筐。
“嗯!不错,姿势满分。”廖琴琴毫不吝啬地夸,她同桌做什么都好,唯独学习不用心。
她把自己摘的那一串放到招平安手心,招平安差点没接稳,责怪地嚷嚷:“你轻点,葡萄粒会脱落的。”
廖琴琴扑哧笑她,“这个给你吃,很甜的,又多汁。”
招平安没要,小心地放好后,说:“你舅舅都说结束给一筐葡萄,就那些就可以了,不能再要了。”
“好吧。”
招平安有时比她还认死理,葡萄园哪个工人没有偷偷吃过啊。廖琴琴等会还要帮忙准备工人的午饭,就没多呆,去找舅妈一起回凉棚。
今天没什么太阳,还有很舒爽的风,连空气都是满满的果香,这样的工作环境比在深山老林操持下葬捡骨,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阿择要帮忙她也不肯,说众目睽睽的,而且这工作不累人。他就只好乖乖陪在一旁,做些小事。
赶赶蚊虫,吹吹风之类的。
一个大男人无聊地蹲在田边,眼巴巴地盼着小姑娘给他一个眼角,偶尔扭头冲他笑笑,他立马精神百倍起来,回一个灿烂过度的笑。
工作虽然是枯燥的,但这样的互动是调剂品,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