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都......”她磕磕绊绊地给自己长勇气,不过只长了一点点而已。
“平安......”阿择妥协的语调还存些许挣扎,他才那样对她,她难道......察觉不到自己忍得很辛苦吗?
招平安手心覆住那双情绪太露骨的眼睛,呐呐地道:“不说了。”她脸皮很薄的,再说就厚不下去了。
熄灯后,一人一鬼僵硬地并排躺着,呼吸声都不敢放大,像极了两具行尸。
他们手臂碰着手臂,这一点点暖都让阿择舒服许多。今天两败俱伤地压制男鬼,让他损耗太多阴气。
半边热得出汗,半边冷得起鸡皮疙瘩,招平安并没有好受多少,她琢磨着想让受冷面积均匀点。
但是某鬼不领情,她靠近点,他就缩远些,最后干脆以背“抵抗”。
单纯的阿择,他以为这样,自己就没办法了吗?招平安手臂探过癯瘦的腰身,贴上去。
阿择不单冷,还硬邦邦地像块冰,捏住她手腕的指节活动不便。
不知道这鬼在拒绝什么,生病那晚也是他从背后拥着她。她热,他冷,相辅相依,这样不是刚刚好吗?
招平安见此无赖地嘟囔:“我这只手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