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叨扰,你行行好咧......”
这阵仗新鲜,招平安也震惊了,她还以为鸳鸯是个娇滴滴的羞美人,可这摆起架势来让人瞠目结舌。
季章学揽住心上人安慰,他不愿看她如此伏低做小,但也心酸地迫于形势,他们历经多少磨难才能在一起,如果能少一个仇敌,便能多一条后路。
招平安无奈,阿择眼带戒备地审视对面的季章学。
“好了,你得先跟我说你们为什么会寄魂在那根梁木上,我好知道该怎么做妥当。”
鸳鸯一听有戏,从季章学肩膀抬头,将涕泪擦干净,楚楚惹怜地凝望心上人,“这事......还是让章学说与你们听吧。”
季章学疼爱地摸摸她的脸,转脸便换上严肃的神情。百年间这世道已更替几回,是是非非、曲曲折折早已埋了黄土,他略带了沧桑的嗓音缓缓道来。
“我家和鸳鸯家是几代比邻,但也因为一些小事两家隔阂,就变成了世仇......”
江南小镇,鱼米之乡。
老百姓生活富庶,成天的不是听曲儿就是评话,盖碗茶一捧,这神仙滋味,就算是家里走水,也不顶去。
白马街人人都知是富商聚集地,这其中季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