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手,美人垂泪,“姑娘,求求你,让你的鬼放过章学吧。”
男鬼动容地摇头,“鸳鸯,不要跪!不要哭......”
招平安什么都没听进去,只见阿择的手被血线烧得深深地勒进去,他像感受不到痛,面沉阴狠始终不松手。
“阿择,你......”
“平安,伤得怎么样?”确认身下的鬼不能再作祟,阿择面露急色地问她。
招平安闻言有些呆滞地将压住伤口的手松开,早就没流血了,只是血迹还没干。阿择看到她掌心的血还在往下滴,眉头紧蹙,血线再绕男鬼脖颈一圈,勒得男鬼呛咳连连。
“扑!”直吐出一口黑血来。
叫鸳鸯的女鬼见此情景再也撑不下去了,瘫软下来,爬着去抓招平安的裙角,婉转的软调哭起来也动听,“姑娘,放过我们吧......我们在人间躲藏近百年,从不作恶,今天也是第一次误伤了你,我的魂赔给你,你放了章学可好啊?”
鸳鸯苦苦哀求着,阿择也曾说过这样的话。招平安胸口也像滚了一锅开水,嗓子也给熏哑了,“阿择,已经好了。”她走过去,侧着手臂证明似的给他看。
阿择看上一眼,割开的皮肉已经不再冒血,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