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将香烟的红点盖住,林盛财抖下手指,说:“闲什么!她家跟我家有仇,不是这一辈的事。”
“哦~”那这事就不好问了。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直到过了十一点。万晟有点呆不住了,他困死了!“喂!看这情形那傻缺不敢来了吧,估计白天讨论得太火热,打草惊蛇了。”
“不知道呢!再等会。”林盛财再找烟时,就摸到个空盒子。树下一地烟屁‘股,这两小时他们抽了大半盒烟。
这种漫无目的的等待是无趣,“那等到十二点吧。”也不差那半小时了。
万晟抱着一根粗树枝打瞌睡,开始像上了鱼的浮漂一样,一下一下地点着脑袋。
乡镇不像城市,没有过多的光源,没有亮得过分的天际,只有些些点点冒着寒光的星子。
今晚的月亮藏起来了,学校的路灯那样不死不活。
唧唧唧此起彼伏的夏虫忽然都闭了嘴,“吱~~唰~~”黑板擦刮着黑板的声音清晰刺耳。
“吱——吱唰!”
跟指甲划着气球的声音一样让人牙根发酸。
板报墙前没有任何物体,黑板擦,自己会动!!!
林盛财霎时惊得打了个冷颤,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