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去。”他一脸无可商量。
“不安全啊!甩起符来我怕误伤你。”招平安再一次解释。
阿择态度强硬,“有的符对我没用,伤了我也不怪你。”
“可我会怪我自己。”招平安咬了咬唇,看着他。
浆果唇瓣越来越红。
阿择干涩地动了下喉结,“你不想我去,我可以自己去,最初我就是在沙山镇第一次见到你,那里的路我还记得。”
招平安被他的话堵得死死的,阿择跟她生活这么久以来,本事见长,由话说不流利到遇事剖析条条理理。
“阿择......”她软了声,抬起手想压他发顶,“你在家乖乖的,我最迟明早......”
她突然说不出话,微张着嘴惊诧地看着苍白到没有经络青筋的手,扼住她的手腕。
没有力道,但她忘了挣脱。
阿择盯着她的唇瓣,固执地不看那双水润的眸子,“我比你还高了许多,我能抱得起你,我是个男人,不是三两句话就能打发的孩子。”
他的话让招平安第一次明显感到他逆反的情绪,是为什么?
“你......是因为我摸你头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