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施食,如若还扰牲畜安宁,别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院子里鸡舍倏然安静下来。
老人拍拍肩膀抖抖脚,准备转身,却见有人走过来。
招平安先问候,“阿爷好。”
“诶!”老爷子笑呵呵地,“招丫头才从学校回来吗?”
“是啊!今晚学校放电影的。”
“哦!那快些回家吧,不要仗着有伴就走夜路。”老爷子的话自带威严。
“嗯,知道了。”招平安应着,走出几步后,她突然反应过来回头看,纸扎铺门口已空无一人。
阿爷能看见阿择。
不过作为镇上唯一一家晚上开门的纸扎铺,上门的也不一定都是活人,她转念一想也就不稀奇了。
“阿择,真的有那么疼吗?”招平安站在卫生间门口,为难地看着两个人勾在一起的尾指。
“嗯......是、的!?”阿择鬼生还稚嫩,睁着眼睛说瞎话还不能运用得纯青。
她瞧出端倪,“阿择,你学坏了。”她就说这一脸的笑,哪是有那么痛的呢。
被戳破心思,阿择很不舍地松开手,背在身后握紧拳,想让余温不要那么快消逝。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