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的余生。”
姚皇后双腿发软,还有许多的事情她不能告诉宋时矜,幸好她没有追问,而是换了别的话。
那一刻,她瘫软的坐下去,低低道:“可我不能看着他去死啊。”
宋时矜微怔,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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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为适才在皇后宫里的对话,参加晚宴时宋时矜的情绪并不比以往高。
就算是容夫人今夜在场,宋时矜也依旧眉间恹恹,懒散的举杯敬酒。
范柔安仍旧坐在那头的位置上,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这次宋时矜率先收回目光。
这人说她蠢,此话虽不假但她也是个可怜人。
一切看起来都风平浪静,但实际上平静的表面下早已是暗波汹涌。
容铖坐在宋时矜右手下方,他的视线在对面的端亲王身上停留片刻,这一眼被宋时矜瞧见,敬酒时才有空问及发生了何事。
这些天宋时矜照料姚皇后,无暇顾及容铖与宋陵郅所商议之事。
直到现在,她才反应过来这一切似乎并不如同她所想的那样简单。
譬如仔细留意下,端亲王与范太后偶尔的对视,宋陵郅与宋陵启抬起酒杯时,眉眼间的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