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交叠微微欠身道谢:“大恩不言谢,若是白先生当真能医治好嫂嫂,我必有重谢。”
白先生笑着侧身避开宋时矜的大礼,摇头,“长公主不必客气,救死扶伤乃草民的本分。”
他急着回去思索医治方法,话毕行了礼便被庆俞带着离开。
宋时矜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宫门才缓缓开口:“这位白先生当真神医?”
“神医说不上,但这些病症白先生当都见过。”容铖偏过身子盯着宋时矜,莫名失笑,“当年他没能救下皇上,是因为你的离去给他带来太大的打击,郁郁寡欢以至于气结于心离世身亡。”
这些都是宋时矜不知道的过去。
她回望着容铖,其实宋时矜心里明白,对于容铖现在的笑意来说,定然是前世诸多苦涩换来的。
他还能笑,并非能说明如今多开心,只能说苦难过去了。
思及此,宋时矜嘴角带着涩意。
伸手捏住容铖的手指,缓缓捏了捏而后紧握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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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毒素过重,白先生日日前来为姚皇后施针逼毒,也不过是脉象平稳不少。
一直到十二月底,即将临近次年岁首,姚皇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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