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意。”
“不知何意吗?”宋时矜拍拍他的胸膛,轻笑:“那你就好好想想吧,你到底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三哥,你太伤人了。”
宋时矜捏紧马鞭, 低声道:“你总得等人真的从身边离开,你才会明白重要。”
话毕,宋时矜转身就走,云霄牵着马儿跟上去。
容铖从宋时矜这番话里面多少是察觉到了些什么,他想了想,“你这几日见虞绵了?”
“未曾啊。”宋陵启现下仍旧是一头雾水。
容铖诧异眨眼:“那你是不是跟别人说她什么话了?”
“我能跟谁说……”
话没说完,宋陵启自己先卡了壳,剩下半句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他的耳朵瞬间变红,再然后脑海中那一星半点的记忆顿时涌上心头。
“是啊,你对虞小姐到底什么态度啊。”
“冤枉啊,我是真的对她无意。”
“要说态度的话……”
“勉强算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吧。”
这几句话就像是一根针从他心口扎进去,那日说出口的时候其实根本没有察觉到什么,可眼下再一回想,这种刺痛如同骨头缝里头渗出来的刺骨寒意,而后遍布全身